何刚:钮先生有什么看法?
许善达:我说的这个市场解决不了这些资源定价的问题,我说政府对于收入分配不是直接介入到微观的领域去,比如说制定收税这块,要按照税收的制度,政府拿到其他领域里来用于公众开支,我并不是说你刚才讲的五星级酒店定多少钱,跟我毫无关系,但是你开了酒店我收你的税。
康晓阳:还有协作。
何刚:跟刚才康先生的说法是一样的,资本家是邪恶的,资本不邪恶。
秦晖:如果我们相信市场的机制,因为最简单的说法就是稀缺。以前不管是中国还是西方,但是我觉得一定情况下,一个是市场,市场的强势怎么理解?其实在发达国家不存在这种问题,因为他们同样是一种模式,这个在全球化以后,他就只能讨论中国,所以这个没有什么钳制性的。第二个还有些其它要素的问题,我刚刚提出来了你再稀缺也会很少,这些问题也有,但是我觉得其实有一点,我觉得可能是一个公式,我觉得对稀缺资源的定价是必要的,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是中国现在最重要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问题的确就是马克思讲的,但是你仔细想想马克思讲的并不稀缺的东西,因为他并是在资本主义方面讲的,他在另外一个里面讲的,他就没有把他当做资本,人民政府强制性圈地等等,他讲的是这方面的,那么这个东西我觉得是稀缺,而且和资本没有什么关系,他本身就是作为资本主义的权利,所以我在10年前写过一篇文章,而且他也不是最初的,他甚至不能说是封建时代的资本主义成分,但是资本主义因素也存在,封建时代可以说是小偷小贩,但不是杀人放火,现在也有杀人放火,但是也不能说这是资本主义。那么我们现在来讲中国经济大问题就是强权,这个强权不是稀缺不稀缺的问题,第一个如果说我们真的稀缺,它的权利是最刚性的,皇帝大家知道他是非常稀缺的,大家都去当皇帝。第二个根本不是条例的问题,我们制约权利机制而不是制约交易,所以我觉得在今天中国是不是要制约,而且即使像我们这样的制约,我也觉得制约权利优先于成本,实际上马克思列宁他们也是需要制约的,大家可以看列宁他反对了一个观点,当然他的这个观点我们在座不一定能够接受。他说对于政府来讲,这就有一个权利。制约只能通过公民自己,不能间接地专制政府,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达成共识。
何刚:每个人都是资本拥有者,只是多与少的问题。
李春义:如果不加以引导,正面作用和负面作用一样。实际上,我个人认为资本还是金融的衍生品。
李春义:从传统投资投机。
陈志武:我一直以为经过过去30几年随着中国越来越深化的发展,我看的这些好处已经是很明显的,尤其在今天想想,尽管大家不想资本化带来的好处,但是今天这样的民生邪恶也好不邪恶也好还是一个热门的话题,因为恰恰在中国基本教科书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必须在那个层面做根本性的调整,否则的话我们在学校里面学到的,关于资本主义的邪恶,我们工作中间离不开的方方面面带来的矛盾,现在看来在美国也有,尤其在中国这样的国家,对中国更进一步的了解和理解任务很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