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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凡所在的那一届“高材生班”在整个法国仅招收了20名学生

2018-12-17 04:45 来源:互联网综合 作者:佚名

  刚到巴黎,邵斯凡甚至一句法语都不会,而戏剧,尤其是法国戏剧,是一件极其依赖语言传达的艺术形式。既然不会说法语,连基础的自我表达都很是困难,更别说表演这样的艺术性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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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戏对邵斯凡而言意义非凡。从“大师的摇篮”毕业,艺术实践接踵而来。他追随多位戏剧界泰斗做“工作坊”,包括意大利面具大师与阿根廷名导,开阔视野,汲取精粹,并同步参与多部话剧、影视短片和科幻电影演出。

  北京“丝头爱染色”(S.T.A.R.S.)文化创意工作室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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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会相互之间的坦诚、直觉与纯粹的生活态度,正是他对演员们表演的要求。

  执导这场话剧的导演是位温州人,一张轮廓硬朗的典型的中国男孩的脸,一米八五的个子,矫健,挺拔,阳刚。他会一口地道的法语,当然中文也非常棒,这使他在法国巴黎和中国北京双城之间游刃有余,多少为他迷恋的这项演艺事业,有着双栖双向的最好前景。

  起初他被安排在一个完全由国际生组成的班级,从零基础开始学法语,作为一种过渡阶段。但早熟的他很不喜欢这样的特殊对待,不想被法国本地的学生视作语言不通的异类。他便想方设法脱离那个班级,于是把自己完全浸没于学法语的状态,甚至避免与其他中国来的学生接触。

  佛罗兰大学是巴黎两大最著名的私立戏剧学院之一,苏菲·玛索就毕业于这个学校。而所谓“高材生班”,是佛罗兰中唯一需要考进去的,也是免学费的一个班级,斯凡所在的那一届“高材生班”在整个法国仅招收了20名学生。

  除了忙碌,排戏带给斯凡更明显的感受,便是“什么都有靠自己”。从编剧、导演、演员,甚至道具、舞美、灯光,他们全都得自己解决,没有人能帮他们,这让斯凡有机会接触与戏剧相关的所有部门。

  “我爱它里面到处搁置着的‘说不出口的爱’。这是一种细腻的爱,一种含蓄的爱,一种让人感觉到痛的爱。这很东方,很中国。”邵斯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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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回去看看,回过头去,踩着我以前的脚印,开启这趟旅程。”前几天,由戛纳获奖剧本改编的话剧《只不过是世界末日》在北京开演。面对曾经收获多项国际大奖的原著,想要挑战荧幕巨著,大概需要一些非凡的勇气。

  “只有你尽力去接受、接触那个社会,那个社会才会接受你。”在这样高强度的接触法语与法国文化下,他仅仅用了六个月,就找校长换到了正常班,而一两年后,他的法语几乎和巴黎当地人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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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诚、直觉与纯粹新戏《只不过是世界末日》,剧本是邵斯凡自己翻译的。他手边的一本法语版的《只不过是世界末日》上面,密密麻麻贴满了各种便签条。

  在这个中西合璧的双层四合院式小楼里,邵斯凡做着翻译、改编剧本,有顾客前来时,他便会亲自冲泡咖啡、烘焙点心来招待来访者,并与他们聊一聊自己的品牌故事。

  2006年,戛纳电影节,他以入围单元短片《流放地》中的清新演出,被全法演员协会推举为“明日之星”。作为唯一的华裔新才俊,他以风格迥异的亮相,踏上千万影迷簇拥的戛纳电影节红地毯。那一瞬间邵斯凡在心里给自己的选择画上了句号。他从此认定,他的生命足迹,将会一直印在这条也许热闹也许寂寞的从艺之路上。他可能不是最好的,却一定会是最努力的。

  “戏痴”进入了“大师的摇篮”随着语言水平的提升,他又重新拾起对戏剧的热爱,中学时期的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泡在巴黎的各大剧院里,宁愿买最便宜的山顶座,也不愿错过一部好戏。

  邵斯凡说,《只不过是世界末日》会在所有参与者身上留下一些很美的痕迹。犹如四处奔波的孩子,在回老家团聚的短短几天后再次启程时能带走的一些温暖的记忆。因为这些记忆,我们能够在外面更自信坚强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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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演这部戏的预备工作很快就开始了,然而刚回国那会儿,排戏条件实在有限,排演这样一部相对复杂的作品仍需要一段时间的积淀。直到后来正式开始排演,每次排练前,邵斯凡都会开展一些小仪式:演员们围成一个圈子,按照自己的意愿开始哼一段旋律,声音从弱到强的过程中渐渐去感受彼此的节奏,并调整自己的旋律节奏以达成共鸣,当声音达到最高峰时,俨然一段节奏清晰的多重奏。

  之后,邵斯凡被法国大导演诺埃勒·日安诺从“明日之星”榜里一眼瞄中,参演由他改编执导的英国著名作家马丁·克里姆的作品《变奏曲——演员的陈述》。他读了许多书,作了几倍于其他演员的努力,把极具挑战的角色在舞台上令人耳目一新地立起来,完成了只属于他的“这一个”人物形象的塑造。

  邵斯凡温籍演员,话剧导演。

  能有足够自信,是因为他实力不凡。近年来,邵斯凡已经是法国演艺界,尤其是先锋话剧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毕业于法国巴黎佛罗兰戏剧艺术学院表演高材生班。

  毕业公演让他一炮而红毕业公演上,邵斯凡排出了法国著名剧作家、导演、国家话剧院院长巴斯嘎·蓝拜尔的话剧作品《约翰与玛丽》。没人敢去请蓝拜尔,他是自己悄悄来的,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原想看几眼就走,到最后居然没走,看完全剧,戏散后还等在大厅要与毫无禁忌的小孩导演见面。

  作品会在参与者身上留下痕迹在法国辗转到中国,邵斯凡有自己的态度。追根究底,是因为他永远拥有一张东方脸孔。如今,他又多了一重身份——丝头爱染色(S.T.A.R.S)的创始人,在北京一隅,打造着自己的时尚和创意的空间。

  由于母亲是教师,出生成长于浙江温州的斯凡,很幸运地进入了试点艺术教育改革的小学,从小便开始学习舞蹈、小品表演等,但更多是出于兴趣而非技能培养,“表演很像小孩的玩耍,它是幼稚的,它与欲望和追求享受紧紧相连。”

  然而表演的天赋刚刚萌发,这条道路就被暂时的切断了。初二那年,随着移民去法国的父母,他也开启了巴黎的求学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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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身处“高材生班”,也注定要承受更重的学业压力。在完成普通班级的学业任务的前提下,他们还得做一些片段练习,还必须每年排出两部作品,于是他们上课之余的时间几乎都泡在排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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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的法兰西岁月回顾过去,彼时,当艺术的种子在邵斯凡心中被种下时,他还未曾想象过未来会走上职业演员、导演的道路,而他也很长时间内也没有意识到,儿时的经历已经为他未来铺就了戏剧的道路。

  这本法文原本,是他在佛罗兰上大一时,根据一个片段作业的要求,在书店里偶然发现的,如今上面依旧保留着当年的笔记。自从看见这个剧本,斯凡就被让·吕克·拉高斯的风格吸引,以及与这个故事强烈共鸣,当时就产生了把这个剧本带回中国上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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