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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苏地区启明学校:让特殊教育的孩子同享改革开放成果

2018-12-16 10:23 来源:互联网综合 作者:佚名

  走进阿克苏地区启明学校,校园干净整洁,孩子们排着队从操场返回教室。走过校长贺宗筠旁边时,一个孩子喊了一声“贺老师,我们爱你。”其他孩子也喊了起来,操场上“我爱你”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能听出我的声音。”贺宗筠说。这是一所特殊教育学校,刚刚排队走过的是一群盲孩子。

  阿克苏地区启明学校前身是成立于1987年9月的“地区中山聋哑人学校”,2014年9月开设盲教育,首批招收20名盲生。2015年10月开设培智教育,首批16名培智儿童入校就读,其中4名自闭症(孤独症)儿童。目前,阿克苏地区启明学校对阿克苏地区、农一师的视力、听力残疾义务教育阶段儿童少年实行零拒绝,智力、多重残疾儿童少年入学共计206名。

  孩子会写“4”,让老师们泪流满面

  许芳芳老师2016年从新疆师范大学特殊教育专业毕业后来到阿克苏地区启明学校,现在教培智班二年级。培智班的孩子主要有唐氏综合征患儿、脑瘫患儿、自闭症患儿等。古力孜巴还只会写数字1,而且“画”1的时候,会把整张纸画满,无法在田格本中书写。经过一个学期的努力,许芳芳手把手教古力孜巴认识了“4”的数字。当古丽孜巴“描出”第一个“4”的时候,许芳芳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个时候,我特别有成就感,觉得付出是值得的。”许芳芳说。

  和许芳芳一样,2015年从新疆师范大学特殊教育专业毕业的杨岚老师,也在自己的教学中有很多感动。杨岚教培智班1年级。涨涨有智力障碍和听力障碍双重障碍,今年10岁,但无法正常沟通交流,生活自理能力弱。杨岚只能通过孩子的微表情判断他是否拉裤子。每天正常课程结束后,杨岚都会教孩子手语。一个学期之后,有一天,当杨岚抱着作业本进教室的时候,涨涨帮杨岚接过了作业本。“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从事的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职业。教会一个普通孩子也许很容易,但是教会一个特殊教育的孩子,是特别不容易的事情。”

  而让杨岚印象更深刻的一件事,是9岁的疆疆小朋友,在一年以后能对自己的名字有反应了。疆疆是重度自闭症儿童,语言完全不会,听不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上课的时候会在教室乱跑,这是杨岚第一次接触疆疆的印象。杨岚叫疆疆的名字,没反应;和他拍手互动,也没反应。那时候的杨岚觉得要和疆疆交流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看着家长每天把孩子送过来,杨岚也不忍心拒绝,于是她每天叫疆疆的名字,尝试和他互动。过了一个学期,当杨岚叫疆疆的时候,疆疆终于有反应了。“虽然叫名字时,疆疆只是不太在意地看一眼,还不会回答,但是我还是好激动。”杨岚说。

  特殊教育的老师需要付出更多

  “叫了一个学期,孩子对自己的名字有反应,都能让我们的老师这么激动。这在普通学校是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特殊教育的老师手把手,全程陪同孩子,对孩子付出了相当多的爱心。”贺宗筠说,教育的力量是巨大的,而老师们的付出也是值得的。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们,付出不求回报。

  贺宗筠说,很多人对特殊教育工作的认识还停留在“保姆”的层面上,学校讲授学科知识、进行康复教育,有些家长不配合也不理解。认为学校“把孩子看好就行”。有时候孩子误伤了老师,家长会反过来责问老师:“孩子是傻子,老师也是傻子吗?”遇到这种情况,贺宗筠总是很难过。但是贺宗筠还是坚持要求老师们帮孩子们重建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虽然老师们都富有爱心也不求回报,但是贺宗筠还是对老师们出现职业倦怠有所担心。“特殊教育的圈子小,老师们交际交往圈子也小,开展教研活动都没几个同行。这可能会影响老师们的专业发展。而且因为特殊学校少,在特殊学校工作,不太可能相互流动,也不太可能流动到普通学校。如果刚工作的时候就能预见到自己退休时的情形,很容易出现职业倦怠。”贺宗筠说。

  目前,阿克苏地区启明学校每年通过人才引进、特岗教师、免费师范生等多种渠道选聘特教专业教师充实到特殊教育队伍当中。2014年以来,安排专项经费派校长、特教骨干教师到南京、上海、苏州等地进行培训、继续教育,学习先进的办学和教学理念,开阔教师视野,逐步缩小与内地、沿海发达地区之间的差距。通过校本培训、基本功大赛、论文评选、视频课比赛、教科研等活动,依托特殊教育能手培养工作室、自治区捆绑发展计划等加强本地区特教教师和疆内其他特校之间的联系和交流,为特教教师队伍专业化成长和科学化、规范化管理创造良好的条件。

  特殊教育学校不只是扫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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